满心如愿

创作苦旅,踽踽独行;出走是常事,相伴是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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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没人想看我的原创吗QAQ

深夜为自己宣传一下……

(别问,问就是失踪这么久写原创去了)

民国题材大女主,《小李下班记》,真的有很用心写喔……但就是没多少人看,嗐……

有bg有百合(?)总之是奇奇怪怪的一些情节。女主是个,嗯,比较缺德的人,朋友锐评: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。

我:在反省了,不过段四月是小李写的,跟我满心如愿又有什么关系.jpg


然后贴几个我个人很喜欢的片段~(挑的都是……女主比较人模人样的片段,就,别被她骗了就对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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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在什刹海,段四月拎着竹编的篮子一路走到水边,洋火擦着了,就着昏沉的夜与明灭的灯火,依次点燃了竹篮里的烟花。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水中摇曳的荷花,可能白日里见了并不大上佳的风景,叫这倏忽即逝的火光照了,平添两分脆弱绚烂,不美也美、不佳也佳。

陆哲文在旁边看得眼睛发愣,话语涌到嘴边,硬是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荷花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。更多的,是身后不远处沸腾的人群身上那种肉与汗液混合熏蒸的酸腐、泥土与污浊池水的腥味,以及虫豸与植被一并软烂在一处的腐臭气息。他就在这样大杂烩的夏夜空气中沉默着,明灭上升的火光若即若离,映照着段四月细腻而纤细的颈子,隐在散乱的发丝之间,像一个禁止探知深浅的古老寓言。

我应当爱她,陆哲文如坠梦中。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自然而然地生发出来。诚然那时候,段四月什么话都没有说,陆哲文也是。他就是忽然这样想着,并没有更多的其他念头附会其上、抑或是衍生出旁的什么。

———摘自第七章———


等打完针清醒过来,同学早就走了。陆哲文跌跌撞撞扑出去看,惊觉外面竟是这样鲜活明亮的一个新世界,小院里满地的碎花瓣,日头含羞带怯地铺下光来,洋洋洒洒,花树重又蓄足了秾灔春色,在和煦暖风中招展。

段四月正在花树下靠着躺椅喝茶。看见他走出房间,便放下手中茶盏,微微笑着,朝他招了招手。

一片碎花缓缓飘坠在她发间。

陆哲文望着她,像望着一桩永恒。她在他眼中,前所未有地美丽。他从未感到她是如此地容光照人。美得惊心,动魄,离奇,遥远。是很好的,也是不可及的——是他不能够参与的。似乎她从前就这样好,一直是这样好,还将继续这样好下去,她的人生里,没有预留旁人的余地。

他对她所有的心意,也仿佛熔铸在这片永恒的幻光中,流水一样,渐渐地消散了。

———摘自第二十一章———


“幺妹儿,”连江雨将一条油乎乎的围裙系在身上,拎了一把缺口的菜刀,“我去杀猪,你好好地待着,外头冷。”

段四月唔了一声,在家里四处翻剪刀。隔壁张大姐人不错,平日里借个酱油盐罐什么的招呼一声就行,现在喊她一起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,她想着还是有必要去一去。到了张大姐家里,乌泱泱坐了好些个女人,有年轻小媳妇,也有抱孙子的中年妇人,段四月站在当中,忽然感觉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屁股只敢虚虚地挨着竹凳边缘,如坐针毡。

她手笨,别的小媳妇三下五除二剪出一个福娃娃,她半天挖不出一朵莲花。好不容易剪出个人样子,剪子一偏,脑袋没了。旁边的女人们见了,发出些善意的哄笑。段四月被笑得心烦意乱,真想就地撂下剪子,回到她那间阴冷潮湿的小屋里。

“四月妹妹,你男人先前是不是跑码头的?”有个胸部丰满的矮个子少妇靠过来,“一身的精肉,壮得像头牛!干活可真是一把好手。”

段四月说:“差不多吧。”

“你是好大岁数?不要个娃儿?”

段四月面不改色地撒着谎:“有过一个,养不活,死了。”

旁边的女人们闻言啧啧两声,以示惋惜。段四月实在坐不住,推说解手起身跑了,到外面一眼就看到连江雨叼了根手卷烟,围着围裙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了,在隔壁门口打理猪下水。她不由得走了过去,杀猪的男人们见到她来,纷纷喊她的名字,调侃她离不得男人,就这一会功夫就找来了。

“做啥子,这是我屋头的,我看看怎么了?”她操着一口硌牙的方言回击,男人们登时大笑。连江雨没有跟着笑。只是等他们笑够了,才道:“幺妹儿啷个过来嘛。外头冷,快回去。”

段四月就在他身边蹲下,小声道:“我不会剪窗花,她们都笑话我。”

“没的事。你放着我来剪,到时候剪出来贴着,就没人笑你了。”

段四月点点头。她拍拍裤腿站起来,连江雨却示意她低头,好像有话要说。

结果是两声闷笑,和带着气声的两句方言——她才省得这是纠正她发音的意思。段四月狠狠瞪他一眼,一甩手走了,到家进了门仍还觉得耳朵那里痒痒的,被吹到热气的地方火辣辣的滚烫。

———摘自第二十五章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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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还是要说,我们四月确实是个心黑手狠的狠人,绝不是个好人,甚至没有学会爱人,所以就,嗯,要是想看她发狠发疯(?)的看官,欢迎点进去瞧瞧~

完整版是开头那个,在豆瓣阅读连载;绿色无公害版在这里,晋江,《小李下班记》,任君选择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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